于是,这密密麻麻的骑队顿时混乱不堪,所有人如见了鬼一般。
而在此时,炮声又响了。
流星般的火炮飞射而来,又砸入了混乱的鞑靼队伍中,这一次,却不是磷弹,磷弹的制作成本不高,可是懂其秘方的匠人却被严格控制,产量却是极低,而且保存极其不易,因而,镇国新军此次并没有奢侈地豪砸磷弹,而接下来,则是最普通的榴弹。
可即便是榴弹,这种落入阵中便开始炸开,随即无数地铁丸和弹片横飞,一个弹坑形成,周遭无数人如被麦子一般的割倒,也足以在此时加深恐怖。
到处都是残骸,到处都是混乱,到处都是呼喊,战马无情的将马上的骑兵摔下,因为此时此刻,战马也已经疯了,它们肆无忌惮的践踏着曾经的战友,它们横冲直撞,而疯狂的骑兵,他们虽然幸存下来,可这时候,被这恐怖的气氛所感染,便不禁也开始放肆的勒马狂奔。
齐特尔感觉的心口,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打,他怎么也料不到,自己一心想要邀功请赏而精密布置下的一场行动,竟是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