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他没直接说出来。
在武志远心里，总觉得池归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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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国。
池归刚从研究所回来，洗漱完，就看到武志远发来的消息。
她缓缓打了个：【？】
很快，武志远又回了个：【？】
池归：【是什么给了你，我没有进行过临床试验的错觉？】
武志远：【连我们专家组的前辈都没听说过你有进行临床试验，你确定是我的错觉？】
池归：【啊。这个药我只给疗养院的病人用过，可能消息被封锁了吧。】
武志远：【……】
在那个疗养院住着的都是国家高层或者足以左右一国之势的权贵，他们的病情自然会被封的死死的，只有主治医生和极小一部分相关人士知道。
池归若给这些人用药，确实不可能被专家组的其他人知道……
武志远沉默了好半天，终于忍不住，幽幽叹了一声：【我都有点羡慕你了，竟然被那些大佬们如此信任。】
就连新药，都因为是池归推荐的，而毫不犹豫使用。
这得多大的信任才行？
如果让薛明庆和时里云知道，估计以后都会羞愧的再也不敢出来炫耀了吧？
池归发了个微笑的表情：【可能因为我从没出过错吧。】
武志远看着池归发来的这句话，好半晌，才勉强忍下将她拉黑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