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剧痛袭来,凌南烛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“痛吗?”穆如月冷笑。
“痛。”凌南烛呲牙,刚才这一针应该刺中了他的痛穴。
“看来你并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反应,还知道喊痛。那你整天摆出一副病恹恹,生无可恋的样子做什么?”
“人家害你,你就想办法报复回去,是个男人,就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!别整天苦瓜着脸,像个怨妇一样,瞧得我生气!”说这,穆如月抓起身旁的针盒,敲了敲凌南烛的头上。
凌南烛没有闪,头上挨了一下,目光有些明亮了,不再像之前那么灰扑扑。
“可是这关系到……”他开口。
“这有关系吗?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;人若欺我辱我,我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穆如月继续冷笑。
林晓月害她,穆如云辱她,穆秋石帮凶,一笔笔血泪账,穆如月都清楚记着呢,早晚连本带利都要一点点收回来。
凌南烛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,眼前这个人,曾被人当场“捉奸”,要被浸猪笼,生孩子时还被稳婆陷害,就连告御状,也险象环生……
如果换做他,恐怕早就绝望到自杀了之,但穆如月,却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