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贵人冷哼一声,乜了杏雨一眼,抛下句,“本宫身子不适,你去叫太医来给本宫把把脉。”便回了屋子,只留杏雨一人跪在那,遭人笑话。
杏雨低声应是,像是不敢看周围人投来的充满嘲弄的视线,逃也似的离开了长信宫。
夏嫔和两个孩子的离去,让本就寂静无声的养心殿更加压抑。
福禄和福海这几日皆是提着一颗心在伺候皇上,生怕惹得皇上不快,直接和人世告别了。
正值下晌,暑气蒸的人心中烦闷,魏诚批阅奏折的笔停顿在那,眉头紧皱,神情极为严肃,两个福瞧了,大气不敢出一下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阴影里,让人看不见才好。
魏诚盯着桌上写的没头没尾的奏折内容,嗤笑一声,把笔砸在了桌上,起身径直去了内间。
扔下一句,“朕休息半个时辰,到点了再来唤朕。”
两个福对视一眼,齐齐舒了口气,应声后给房门关上,退到养心殿门口去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