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胆子小，也不想惹事，所以只是匆匆地跟卓冉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就转身走开了。
看着剩下的其他人一个个捂着鼻子走开，卓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漠，捡起地上迪莉娅丢过来的那块抹布在地上擦了起来。
一边擦着，身上的污水便一直不停地滴落下来，味道确实让人很难捱。
但是卓冉也就这么忍着了。
一遍又一遍地擦，不知道为了多久，就在卓冉重复着这个动作，几乎快要麻木了的时候，发现地上终于干净了。
她终于是把身上的那些脏水给捂干了。
卓冉想着，眼眶不由得有些发酸。
双腿蹲的早就已经有些发麻了，卓冉用尽力气才撑着自己的腿一点一点站了起来，然后转身想上楼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可是一转身却刚好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封启明。
那一刻，卓冉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都快忘了该怎么呼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