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磕着头求饶道:“都是小的的罪过,还请县令大人开恩,看在小的并未铸成大错的份儿上,从轻发落啊!”
卫谚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但是听这林县令和那朱家下人的对话,便知道,今日这事儿怕是扯不出那朱大富了。
不过,这人却倒是个忠仆,竟然说是他自作主张,揽下了所有罪名。
林县令看着卫谚和张俊生道:“这恶仆已经全部招了,不知道二位可觉得还又什么不妥之处?”
“他……”张俊生正要说那恶仆是在撒谎,卫谚却扯了一下他的袖子。
卫谚拱了拱手道:“没有了!”
到底这林县令还是想护着那朱大富,而且,那朱大富指使下人的时候没人看见,无人能指证。所以,这下人现在全揽在了自己身上,就算叫了朱大富过来,他咬死说不知情,他们也奈何不了他。
听到卫谚这么说,林县令十分满意,这卫谚还是识相,没有揪着大富不放。
于是,这朱家的下人被当堂打了五十大板,判了坐十年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