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渊另一手接在下面,没叫爱刀落地。
“谁让你乱动了?”他手上力道一点点加重。
谢卿面对着他,恍惚间想着果然是物似主人,那刀上的气与厉渊身上的如出一辙,带着斩落一切的锋锐劲道,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了。
这种时候便不能再犟,服软认错才是识时务的俊杰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,看看就放回去的……”他眨了眨眼,逼出一点泪花,“姐夫你抓得我好痛啊,我手上还有伤呢。”
厉渊一愣,松开了些力,抓过他手摊开在眼前,果然看到了掌心上又重新渗血的伤口。
“你看,这都是干活磨的,我可没偷懒。”
厉渊松开他的手,将雁翅刀归位,随后走到角落的高柜前,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一卷白布,一些瓶瓶罐罐,坐到桌边,让谢卿过去。
谢卿知道他这是要给自己处理伤口了,屁颠颠跑过去,将手摊在了对方面前。
“姐夫,我的手都这样了,明日是不是就不用下地了?”